满江红

拂拭残碑,敕飞字,依稀堪读。慨当初,倚飞何重,后来何酷。果是功成身合死,可怜事去言难赎。最无辜,堪恨更堪悲,风波狱。
岂不念,疆圻蹙;岂不恤,徽钦辱。但徽钦既返,此身何属。千载休谈南渡错,当时自怕中原复。笑区区、一桧亦何能,逢其欲。

诗词朗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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拂拭去残碑上的尘土,当年石刻的宋高宗信托岳武穆时的诏书还可依稀辨读,令人感慨万分地是,皇帝当初对武穆是何等的器重,后来又为什么那样的残酷,难道是功高震主就身当该死,可惜事过境迁高宗依托武穆的诏书难赎惨杀武穆的罪恶,最令人感到可恨可悲而又极为无理的是,秦桧等人一手制造的杀害武穆的风波亭冤狱。 宋朝的皇帝啊!难道你就不想疆土在逐日散失,难道你就不思念徽钦被俘而去的奇耻大辱,然而徽宗钦宗真正返回之后,赵构的帝位又怎能相属,千年万代的人们啊再不要说不该南渡偏安一隅,当时的赵构啊自己就怕把中原收复,可笑地是区区一个秦桧又有多少能耐,只是他迎合了赵构的心意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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